早上从噩梦中惊醒,天还黑着,翻来覆去睡不着,梦中的情形清晰可见,心里却在想其他事情,一时间绝望,伤心,可惜,怜悯,各种感情纷至匝来,一两个小时的辗转反侧,后来半睡半醒的到了天亮。我在想梦是如何产生的,大致跟人的想法心情有些关联吧,白天所想,晚上的梦多半与之有些关联。也就是古人所谓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心情不好,做噩梦的几率也就多一些。但是我的梦的情形却是与现实毫不相干,惊醒之后,我突然发现一个重要的信息,就是,人思考的时候,大脑是主动状态,而做梦的时候,大脑却处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如同看电影一般,经历梦中发生的事物。从生物学的角度,也许做梦是大脑某些部分在睡眠中活跃产生,但生物进化如此之久,难道梦没有一些对生物个体影响的进化的因素在内么?我们进化出眼睛来看东西,四肢来行走,也许做梦也有它的目的。我想到了当初写过的一个马尔科夫链的程序,用来读入一大堆某个作家的文章,然后建立每个词语跟词语跟随的列表,随机的在这些词语链上游走,于是便能输出一段一段的毫无意义的句子,这些句子虽然没有全局的思想上的概念,但似乎能够通顺的读下去,每一句读起来感觉语法上跟这个作家的风格很相似。人做梦的时候,大脑可能有一个类似于马尔科夫链的算法,用来随机生成预测一些类似现实的事情,每个点上游走的概率跟心情状态有关,这样梦中的一些东西,倒是可以用来增加人的积累经验,预测推断一些发生的事情,加深思想认知。梦的随机不...

郁闷啊,有些事情该放弃了,再坚持又如何呢,不值得浪费时间下去了。还是回到以前的状态吧,人生很短,追逐生活本身就是普通人的悲哀,何必患得患失呢,有很多重要的事情去做真正的大师,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得与失看的很淡,苦与乐,同为情绪,哪有好坏之分。回归吧,继续为自己当初的想法奋斗~Two things fill the mind with ever new and increasing wonder and awe: the starry heavens above me and the moral law within me.Immanuel Kant这篇是给自己看的,以后还是少把个人情绪写到这里。

前天在香港艺术馆看了一个下午,主要是一些字画瓷器,字画明清居多,有几个名字倒是认得,什么朱耷之类,一路看过去,我们中华民族的文明,原是如此的丰富。可惜的是,这帮封建文人,把大把的时间精力,花费到这些诗词字画的娱乐上来。中世纪以来,我族在科技上明显落后于欧洲,究其根源,在于民族的价值观念。欧洲的重商主义,跟中国的儒家学说相抵触。中国的整个价值观念里,商人地位很低,封建士大夫阶层,整日陶醉于诗词书画,极度遏制了商业及相关创造发展。另一个主要原因,在于民族的自大于固步自封。一个民族的高度发展,跟其余其他文明的交流接触很重要。春秋战国时期的文化繁荣,很大程度在于各诸侯国的征战竞争。近代的欧洲诸国,与春秋战国时期的中国倒是有几分相似。中国最强大的两个朝代,汉与唐,都不禁止外部民族的进入,交流与通商,导致进一步的繁荣。到了明清后期,闭关锁国,导致的直接结果就是,庞大的帝国降缓前进的步伐。欧洲早期的文艺复兴主要集中在艺术方面,其实基督教对欧洲文明贡献颇多,早期的绘画音乐跟宗教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最大的贡献或许是经院哲学,这里有个奇怪的现象,托马斯阿奎那的教会哲学体系,表面上被教会用来约束思想,却激发了后期古典哲学的产生。反观中国,宋代朱熹的思想,只是越来越约束人的思维创造性。中国人喜欢因循守旧,越古老的东西越正确。现在社会,中华民族似乎丧失了自己的正统价值,一切惟西方马首是瞻。长期的贫穷战乱导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