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段时间大族激光的楼顶上经常有一只老鹰驻足,有时候一连好几个小时都不走,从腾讯大厦的茶水间刚好可以看到,但是距离有些远,看不太清也许那个楼顶的角度很好,它喜欢在那里看风景或者休息。但应该没这么简单吧,经过长时间的观察,我猜测,它应该在那个楼顶下了个蛋,孵小鹰。然后又开始瞎掰,如果小鹰孵出来之后,爬上去偷走,自己驯养,养大之后就可以擎在肩膀上,看到兔子一挥手,它就去抓回来,应该是很有趣的事。不知道大族的楼顶有没有锁起来,大部分写字楼顶层都是封闭的,改天可以去看看,估计希望不大,而且上面边上还有一层是柱子,楼顶距地面有一百多米,且靠在边上,要是老鹰回来攻击自己的话,还是很危险的。就是能把小鹰成功偷走,也没有空间驯养,封闭的房间并不能于其提供生存之地,必须要有自家院子的地方才行。而且哪里有兔子去抓呢,到处都是高楼大厦。以上都是不切实际的瞎想,仔细考虑下,古代人的农牧生活未必不好,他们过的说不定比现代人开心多了。没有太多压力,也不用加班,闲着没事就可以养一只鹰去抓兔子,或者拿个弹弓去打鸟。那我们为什么过的这么累呢,我想主要是整个社会的节奏都加快了,虽然我们创造了大量的物质,但同样我们需要的物品种类也增多了,比如古人不需要电视机手机这些物品,但我们大部分人必须购买,可消费物品的增加也导致我们相应进行更多的工作,想方设法创造一些让别人消费的东西,其他人也在创造一些需要我们消费的东西,这样就...

上周二爸爸突然打电话说奶奶不行了,便匆忙赶回了家中,仅仅见到遗体最后一面。

之前奶奶身体一直很好,上次回去还给我摘柿子吃,很健康,没想到这么快就走了,医生说是心肌梗塞,是急性致死疾病。

奶奶今年79岁,也算高龄了,生死有命,挡也挡不住,平时身体这么好,没人想到会这么快。事情好坏分两面,我过去一两年眼睛天天疼痛,深知疾病折磨的滋味。无疾而终,不受长期病痛的折磨,未尝不是件好事。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面对死亡,并进行了仔细的思考。为何死亡总是令人畏惧,充满悲伤?或说,求生的本能令我们避开它。生物大脑设定的正确道路就是生存,无论如何的艰难。

死亡本事并不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就如一觉睡下去,倘若不再醒来,怎会感觉悲伤?悲伤在于知道自己要死了,而有许多事情牵挂。倘若一个人在世间饱受折磨,死也许是一种解脱,但要是在人间享乐,却是对死亡充满畏惧。但饱受折磨的人同样畏惧死,许多人苟且偷生,可能是生物进化的本能吧,只有想尽一切办法保证自己生存的生物才能在进化的自然选择中胜出。

假如自己知道明天就要死去的话,那么考虑现在的心情倒是件有趣的事。我还有什么事情没处理完?什么东西要告诉别人?我活到现在做了什么事?我这一生的意义是什么?我最遗憾的是什么?假如再给我多少时间我会去干什么?我还有什么牵挂羁绊?

当面对死亡的时候,我们开始真正思考人生的意义。

从纯粹唯物的角度来看,人就像一台上足发条的机器,...

这些天一直在下雨前天晚上站在楼顶,看南面的天空,一个闪电接着一个闪电,却听不到雷声,估计距离比较远吧,闪电足足持续了一两个小时,给予我足够的时间去观察它们的形状结构,各种各样都有,实在感叹我们世界的美妙与变化多端。为什么大块的云层会带上电?也许好多原因吧,比如太阳光线造成的电离,大气运动。当这些能量瞬间释放出来的时候,就形成了千姿百态的电闪雷鸣,给我们的文化添加许多色彩。也许正是闪电启发了人类认识电能,进而一系列的变革,我们今天的文明,没有电能以及相关的衍生,恐怕不比几千年前高明多少。我看到一滴水凝聚在一个树枝的顶端,几乎是纯圆形,却没有因为重力落向地面。一个个水分子间的拉扯力,表现在我们的宏观世界,造成了水滴的性质。这滴水里应该包含了足够多的分子,假定一滴水以克为数量级,那么这里包含的分子数大致在10的二十几次方左右数量级,如果用一台计算机来模拟这滴水是否可能?一块现在的显卡每秒能渲染三角形数目大致以亿为级别,cpu就更不用说了,一滴水有万亿亿的级别,就是把世界上的计算机都加起来也基本不可能。一滴水,一片云,一次闪电,这些简单自然现象背后蕴藏的复杂程度令人咂舌。然而构成我们世界的基础是极其简单,一个个原子,加上电荷,引力,空间时间,还有其他的一些简单事物,通过几条定律方程,构成了我们如此复杂多端的世界,以及拥有自我意志可以思考的人类。我们是被创造出来的么?我们为什么存在?

早上从噩梦中惊醒,天还黑着,翻来覆去睡不着,梦中的情形清晰可见,心里却在想其他事情,一时间绝望,伤心,可惜,怜悯,各种感情纷至匝来,一两个小时的辗转反侧,后来半睡半醒的到了天亮。我在想梦是如何产生的,大致跟人的想法心情有些关联吧,白天所想,晚上的梦多半与之有些关联。也就是古人所谓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心情不好,做噩梦的几率也就多一些。但是我的梦的情形却是与现实毫不相干,惊醒之后,我突然发现一个重要的信息,就是,人思考的时候,大脑是主动状态,而做梦的时候,大脑却处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如同看电影一般,经历梦中发生的事物。从生物学的角度,也许做梦是大脑某些部分在睡眠中活跃产生,但生物进化如此之久,难道梦没有一些对生物个体影响的进化的因素在内么?我们进化出眼睛来看东西,四肢来行走,也许做梦也有它的目的。我想到了当初写过的一个马尔科夫链的程序,用来读入一大堆某个作家的文章,然后建立每个词语跟词语跟随的列表,随机的在这些词语链上游走,于是便能输出一段一段的毫无意义的句子,这些句子虽然没有全局的思想上的概念,但似乎能够通顺的读下去,每一句读起来感觉语法上跟这个作家的风格很相似。人做梦的时候,大脑可能有一个类似于马尔科夫链的算法,用来随机生成预测一些类似现实的事情,每个点上游走的概率跟心情状态有关,这样梦中的一些东西,倒是可以用来增加人的积累经验,预测推断一些发生的事情,加深思想认知。梦的随机不...

我常常低估解决一个问题需要的时间,大致看一眼问题,规划一下思路,然后考虑考虑是否可行,凭感觉给出一个时间。可能对于熟悉的或者解决过的问题,这样子估计的误差不是太大。一旦遇到未知的领域,结果却是谬之千里。当解决未知问题的时候,在纸上勾画出大致的算法是一种情形,一行行代码敲进去的时候,往往会变成另外的情形。大量的细节性的问题没有考虑周全。有时认为困难的地方,反倒是最简单的。那些认为无足轻重的枝枝叶叶,形成一股极大的阻力,缠绕在四肢,降低前进的步伐。周四吧,吃过晚饭之后,突然想写一个程序匹配正则表达式。没有任何外加原因,我自己都奇怪,仿佛上帝说,你写个那样的程序吧。于是我就动手开始了,心想看起来不太难,一个晚上搞定吧。先是写了二百行左右的代码,最后发现整个思路都有问题,第二天又重新开始写,写了又改,改了又写。最后大致剩三四百行。一开始我试图直接从正则表达式构造一个dfa,也就是第一天晚上的想法,后来发现太困难放弃了。又看了看书,也就是那本dragon book。周五一天,完成了从正则表达式到nfa的程序。表面上看使用Thompson构造法似乎很容易就能得到结果了,但我低估了实现数据结构表示形式以及操作等细节实现的复杂度。再加上一大部分调试的时间,磨蹭了一天才完成。昨天跟一个同学出去打台球了,晚上回来看了部电影,没写程序。今天又折腾了一天,主要是将nfa转换成dfa,也就是那个很简单的子集...

这个博客其实就是自己的个人日记,不太希望别人看到,不过陌生人也无所谓。

我经常想写一些逻辑严谨的长篇大论,但常常是以没有时间为借口,可能只是我逃避的一种方式,就跟人们通常躲避某些需要耗费大量精力的事情一样。

这里所记录的,只是偶尔兴致来了所发的一些感想心情,记录下一些生活和体会。有时候我会很少的涉及到某些技术性的话题,那不过是我生活中的一部分罢了。

我常常觉得自己的语言表达能力有所欠缺,写一篇东西会觉得它不能完全的表达自己的思想,有的时候会苦苦的思索下面的句子该怎么样写。我承认其中的一部分原因是由于长期的初中和高中教育中传统的作文所致,但更大的一部分原因是,我对所写的事物的理解不够充分,却又为了足够的篇幅而去凑字数而已,甚至现在我都不能保证是否正在这么干。

于是我故意逼迫自己经常地写一些东西来提升这些不足,我确信,经常地写一些东西对于表达能力有极大的助益。至少不会因为字数不足而犯愁,一旦熟练可以很容易得讲的滔滔不绝,当然,前提是在探讨自己所熟悉的话题。

我并不太希望这里被很多人看到,就像我平常做事的性格一般,可以冠之以内向吧,其实是觉得跟自己思想认知差不多的人很少,不太希望整天跟一帮家伙无聊。偶尔也就泡泡图书馆,写写程序,从事一些自己感兴趣的事情。

这一年就剩下几天了,我一直想把自己这一年中所做过的事情总结一下,详细的写出来,却不能将之付诸行动,只是写下这片不知所云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