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段时间大族激光的楼顶上经常有一只老鹰驻足,有时候一连好几个小时都不走,从腾讯大厦的茶水间刚好可以看到,但是距离有些远,看不太清

也许那个楼顶的角度很好,它喜欢在那里看风景或者休息。但应该没这么简单吧,经过长时间的观察,我猜测,它应该在那个楼顶下了个蛋,孵小鹰。

然后又开始瞎掰,如果小鹰孵出来之后,爬上去偷走,自己驯养,养大之后就可以擎在肩膀上,看到兔子一挥手,它就去抓回来,应该是很有趣的事。

不知道大族的楼顶有没有锁起来,大部分写字楼顶层都是封闭的,改天可以去看看,估计希望不大,而且上面边上还有一层是柱子,楼顶距地面有一百多米,且靠在边上,要是老鹰回来攻击自己的话,还是很危险的。

就是能把小鹰成功偷走,也没有空间驯养,封闭的房间并不能于其提供生存之地,必须要有自家院子的地方才行。而且哪里有兔子去抓呢,到处都是高楼大厦。

以上都是不切实际的瞎想,仔细考虑下,古代人的农牧生活未必不好,他们过的说不定比现代人开心多了。没有太多压力,也不用加班,闲着没事就可以养一只鹰去抓兔子,或者拿个弹弓去打鸟。

那我们为什么过的这么累呢,我想主要是整个社会的节奏都加快了,虽然我们创造了大量的物质,但同样我们需要的物品种类也增多了,比如古人不需要电视机手机这些物品,但我们大部分人必须购买,可消费物品的增加也导致我们相应进行更多的工作,想方设法创造一些让别人消费的东西,其他人也在创造一些需要我们消费的东西,这样就形成了一个互相刺激的效应,于是每个人都很忙。

如果有人做个统计并比较一下的话应该可以发现,农牧时代的平均工作时间,肯定比现在社会要少,个人估计,平均每天能到四个小时都应该算多了

其实以前人们也并没有想象那么好,打鸟养鹰之类的人,通常被认为是纨绔子弟。每个时代都有一些想做事的人,这种人往往过的比较辛苦。现在中国处于经济迅速发展的时期,整个社会的节奏普遍偏快,累的人就偏多了一些。

我并不太在意生活状态,是否富足的生活并不意味着开心。于己而言,更关心的是认知和思考。太过于轻松愉悦的生活,往往意味着虚度光阴,人都是在艰难之中学到更多东西。

老鹰往往独自出现,用屈原的话讲‘鸷鸟之不群兮’,处于生物链的顶层,能够供养的食物只能维持少量个体。人群之中,同样有类似于鹰的存在,这些人往往要付出更多的东西,耐得住孤独和寂寞,当然,也飞得更高,视野更广。

上周二爸爸突然打电话说奶奶不行了,便匆忙赶回了家中,仅仅见到遗体最后一面。

之前奶奶身体一直很好,上次回去还给我摘柿子吃,很健康,没想到这么快就走了,医生说是心肌梗塞,是急性致死疾病。

奶奶今年79岁,也算高龄了,生死有命,挡也挡不住,平时身体这么好,没人想到会这么快。事情好坏分两面,我过去一两年眼睛天天疼痛,深知疾病折磨的滋味。无疾而终,不受长期病痛的折磨,未尝不是件好事。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面对死亡,并进行了仔细的思考。为何死亡总是令人畏惧,充满悲伤?或说,求生的本能令我们避开它。生物大脑设定的正确道路就是生存,无论如何的艰难。

死亡本事并不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就如一觉睡下去,倘若不再醒来,怎会感觉悲伤?悲伤在于知道自己要死了,而有许多事情牵挂。倘若一个人在世间饱受折磨,死也许是一种解脱,但要是在人间享乐,却是对死亡充满畏惧。但饱受折磨的人同样畏惧死,许多人苟且偷生,可能是生物进化的本能吧,只有想尽一切办法保证自己生存的生物才能在进化的自然选择中胜出。

假如自己知道明天就要死去的话,那么考虑现在的心情倒是件有趣的事。我还有什么事情没处理完?什么东西要告诉别人?我活到现在做了什么事?我这一生的意义是什么?我最遗憾的是什么?假如再给我多少时间我会去干什么?我还有什么牵挂羁绊?

当面对死亡的时候,我们开始真正思考人生的意义。

从纯粹唯物的角度来看,人就像一台上足发条的机器,自动运作,不断更新状态,眼睛、耳朵、触觉等接受外界输入,并通过运动、声音进行输出,通过输入改变大脑内部神经元连接,并根据不同大脑结构和输入产生相应输出,不断与环境交互作用,直至这台机器磨损坏掉,停止运转。

如此看来人不过是一台精巧的自我复制机器罢了,意识在这里丧失了一切意义。哲学家有一个术语,把那些天天按时运转,谋生做事,不去考虑存在意义的人称作僵尸。放眼望去,大街上人来人往,谁知道他们不过是一台台装饰着衣服的巧妙机器呢?

也许人类除了机械式的躯体以外还存在另一种微妙的东西,就是笛卡尔所谓的思考着的自我,或者所谓的灵魂。

躯体是否可以标记一个人?有些电影里会有两个人换了身躯的情节,但周围的人并不认为这个躯体就是那个人,真正标记一个人的,是他经历过的事情和记忆的总和。比如我们遇到一个小学同学,形态大变,并不能认出,而去通过聊天,说当初怎么怎么样,什么事怎么了,最终才说,你就是那个谁谁谁啊。

人的意识停止之后,躯体还存在,只是我们无法跟它交互作用,无法通过问答的形式读取他大脑中的信息。而随着新陈代谢的停滞,这些大脑状态逐渐损坏,慢慢归于尘土。

我并不畏惧死亡,如果让自己考虑下有什么牵挂值得活下去的话,那就是花费许多年的努力去获取了知识,有许多疑问需待解决,最主要的,就是意识的本质,思考的自我,到底机械的肉体如何产生自我意识?这也是笛卡尔之类的哲学家一生在探求的问题。当我每次思考各种问题,最终都汇总到这个问题上,我想这是我活着最值得牵挂的事情。孔子说,“朝闻道,夕死可矣”,夫子之言,于我心有戚戚焉。

我们说盖棺定论,人死之后才去思考他的一生,评价功过。对于奶奶的一生,是普通的平凡人,没有什么大事和有争议的评价,也没有人去著书立传。每次过年回去都会问她一些过去的事情,但也是些很模糊的东西,大致简单的记录一下我所知的事情。

奶奶出生于三十年代,她的父亲当年被国*民*党抓壮丁抓去当兵,去了台*湾,至今下落不明。据她讲,当初国*共*两*党在我们那边拉锯战,打过来又打过去,她舅舅从事共*产*党的工作,当时她还去给八*路*军通风报信,后来好像她舅舅被国*民*党处决了,没赶上解放后出头。还讲过当时我们那里过中央军,什么郭馨坡的部队。

解放后经历过各种运动,还讲过当年跟爷爷一起去三门峡还是哪里修过水库。当年化工部下放到我们那边的五七干校,她说那些干部很想跟他们沟通接触,有个干部在地头跟她聊天,给她茶叶喝,她不太懂,倒掉了,那个干部还很可惜。

本来今年还准备回去问她些过去的事情,可惜再也没有机会了。

奶奶晚年笃信基督教,每周再忙也会去教堂,常常劝我信服上帝,记得上小学的时候她还带我去守礼拜,让我念圣经给她听,我在上高中的时候经常跟她辩论上帝的存在性,始终不承认自己皈依上帝,上大学后就渐渐不跟她争了,尊重她的信仰。临死的时候她还在说,“我不行了,叫主接我”。若是有上帝的话,应该是眷顾了她,儿孙满堂,无疾而终。

葬礼上教会对她的追悼辞写的还不错,便要了一份,附在这里,算是对她简单的评价吧。

今天我们大家都怀着沉重的心情,来到这里为xxx老人的去世,表示沉痛的哀思。今天xxx因病医治无效与世长辞,噩耗传来,四面八方无不悲痛,无不为她的去世悲伤。

今天应本主邀请,按基督教的教规教义,为xxx老人殡葬,我作为教会代表,表示沉痛的悼念,并向其家属表示亲切的问候。

生从何来,死往何处,今当何为,是历代哲学家、宗教家在探索的真理,也是每一个头脑正常的人不得不思考的问题,惟有对这三个问题寻得了正确答案,才能领悟人生的真谛,拨正人生的航向。

在xxx的短暂人生里,虽也尝尽了人世间的酸甜苦辣,但她找到了人生真谛,悔改信了耶稣。她不怕苦,不怕难,对教会付出了心血。她教子有方,辛勤劳动,勤俭持家,她爱人如己,她是一位充满爱心的老人,她一生廉洁为公,对自己克勤克俭,对一些有困难的人,她热心帮助。她是一位谦卑平易近人的人。她像一朵幽兰,他不宣费,也不扬声,她始终是静静的散发出一种基督的香气。她对任何人都是一无所求,从不麻烦别人。她爱所有的人,却不企求任何回报,她像一朵白云,她像一朵兰花。悄悄的来,悄悄的去。她鞠躬尽瘁,完成了她一生的本分。

今天我们大家看见了千古不变的真理,即人有一生,也有一死。今天xxx老人比我们先过了这一关,到永远安息的地方去了。今后世界黑暗的权势不能压迫她,人世间的痛苦不能烦恼她,永远在上帝的怀里享安息。

我们在肉身上再也看不见这位老人,在人情上免不了有伤感。但我们相信有一天能与她团聚,人生死的事实,表明了上帝的能力。

今天xxx老人,走完了人生的路程,息了自己的劳苦,但做工的果效会追随着她。因圣经已给我们说明,不要为信主睡了的人忧伤,好像没有指望的人一样。求主特别赐恩安慰这一家,使他们在哀动中得蒙上帝的慈爱和眷顾。而能顺变节哀,更能从苦难中明白主的旨意。最慈悲的父神已接xxx姐妹的灵魂,使我们明白在世如同客族,应靠赖主恩。

今天教会失去了一位好姐妹,家庭失去了一位好母亲,社会失去了一位好公民,我们应化悲痛为力量,以她生前所做的好行为和榜样,把她没完成的工作继续下去。

天家相会,主恩无限,恩泽天下,神爱深长,爱撒人间。愿我们都做上帝的好管家。

这些天一直在下雨

前天晚上站在楼顶,看南面的天空,一个闪电接着一个闪电,却听不到雷声,估计距离比较远吧,闪电足足持续了一两个小时,给予我足够的时间去观察它们的形状结构,各种各样都有,实在感叹我们世界的美妙与变化多端。

为什么大块的云层会带上电?也许好多原因吧,比如太阳光线造成的电离,大气运动。当这些能量瞬间释放出来的时候,就形成了千姿百态的电闪雷鸣,给我们的文化添加许多色彩。也许正是闪电启发了人类认识电能,进而一系列的变革,我们今天的文明,没有电能以及相关的衍生,恐怕不比几千年前高明多少。

我看到一滴水凝聚在一个树枝的顶端,几乎是纯圆形,却没有因为重力落向地面。一个个水分子间的拉扯力,表现在我们的宏观世界,造成了水滴的性质。

这滴水里应该包含了足够多的分子,假定一滴水以克为数量级,那么这里包含的分子数大致在10的二十几次方左右数量级,如果用一台计算机来模拟这滴水是否可能?一块现在的显卡每秒能渲染三角形数目大致以亿为级别,cpu就更不用说了,一滴水有万亿亿的级别,就是把世界上的计算机都加起来也基本不可能。

一滴水,一片云,一次闪电,这些简单自然现象背后蕴藏的复杂程度令人咂舌。然而构成我们世界的基础是极其简单,一个个原子,加上电荷,引力,空间时间,还有其他的一些简单事物,通过几条定律方程,构成了我们如此复杂多端的世界,以及拥有自我意志可以思考的人类。

我们是被创造出来的么?我们为什么存在?

早上从噩梦中惊醒,天还黑着,翻来覆去睡不着,梦中的情形清晰可见,心里却在想其他事情,一时间绝望,伤心,可惜,怜悯,各种感情纷至匝来,一两个小时的辗转反侧,后来半睡半醒的到了天亮。

我在想梦是如何产生的,大致跟人的想法心情有些关联吧,白天所想,晚上的梦多半与之有些关联。也就是古人所谓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心情不好,做噩梦的几率也就多一些。

但是我的梦的情形却是与现实毫不相干,惊醒之后,我突然发现一个重要的信息,就是,人思考的时候,大脑是主动状态,而做梦的时候,大脑却处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如同看电影一般,经历梦中发生的事物。从生物学的角度,也许做梦是大脑某些部分在睡眠中活跃产生,但生物进化如此之久,难道梦没有一些对生物个体影响的进化的因素在内么?我们进化出眼睛来看东西,四肢来行走,也许做梦也有它的目的。

我想到了当初写过的一个马尔科夫链的程序,用来读入一大堆某个作家的文章,然后建立每个词语跟词语跟随的列表,随机的在这些词语链上游走,于是便能输出一段一段的毫无意义的句子,这些句子虽然没有全局的思想上的概念,但似乎能够通顺的读下去,每一句读起来感觉语法上跟这个作家的风格很相似。

人做梦的时候,大脑可能有一个类似于马尔科夫链的算法,用来随机生成预测一些类似现实的事情,每个点上游走的概率跟心情状态有关,这样梦中的一些东西,倒是可以用来增加人的积累经验,预测推断一些发生的事情,加深思想认知。

梦的随机不可知性,如谶语卜言,被人当作神明的指示。各种文明里都普遍把梦当作一种预示,模棱两可,含糊不清的预言。

要想深刻认识梦的原因功能,可能要先从大脑的思考结构模型入手,心理学,生物学,哲学,计算机科学,都有些许关系。在看计算理论和人工智能相关东西时,很容易就会考虑到大脑结构模型的问题,计算机界最具哲学性的一个问题就是,计算机到底能做什么?是不是人思考能达到的事情,计算机都能做?

按照Chomsky hierarchy的结构,大致可以归结出几个能力不同的计算模型,有穷自动机,下推自动机和通用图灵机,计算机的计算能力,是可编程的通用图灵机所达到的,这个计算模型是不是就能达到人的大脑的程度呢?

我一直相信,人脑的结构绝对不会太复杂,只是一个简单的先天模式加上后天的学习。抛去一切经验性的东西,大脑还剩下的是什么?康德认为这些是先天存在于大脑中的纯粹的概念。可能人一出生就被设定好这些模式,甚至,学习认知的方法,也是一种先天存在于大脑中的东西,初生的婴儿,也许有的只是学习的方法。关键在于,这些模式是否能够被计算机先天的写进存储器?然后按照认知的方法执行程序?

梦也许是生物本能模式的一种,但是,它到底是被用来做什么呢?存在的目的又是什么呢?也许前面的一些琐碎的想法,都是用来解释这两个问题的。

写着写着就扯远了,这篇本来是写梦的,改天再写大脑思维相关的东西吧

我常常低估解决一个问题需要的时间,大致看一眼问题,规划一下思路,然后考虑考虑是否可行,凭感觉给出一个时间。

可能对于熟悉的或者解决过的问题,这样子估计的误差不是太大。一旦遇到未知的领域,结果却是谬之千里。

当解决未知问题的时候,在纸上勾画出大致的算法是一种情形,一行行代码敲进去的时候,往往会变成另外的情形。大量的细节性的问题没有考虑周全。有时认为困难的地方,反倒是最简单的。那些认为无足轻重的枝枝叶叶,形成一股极大的阻力,缠绕在四肢,降低前进的步伐。

周四吧,吃过晚饭之后,突然想写一个程序匹配正则表达式。没有任何外加原因,我自己都奇怪,仿佛上帝说,你写个那样的程序吧。

于是我就动手开始了,心想看起来不太难,一个晚上搞定吧。

先是写了二百行左右的代码,最后发现整个思路都有问题,第二天又重新开始写,写了又改,改了又写。最后大致剩三四百行。

一开始我试图直接从正则表达式构造一个dfa,也就是第一天晚上的想法,后来发现太困难放弃了。又看了看书,也就是那本dragon book。周五一天,完成了从正则表达式到nfa的程序。表面上看使用Thompson构造法似乎很容易就能得到结果了,但我低估了实现数据结构表示形式以及操作等细节实现的复杂度。再加上一大部分调试的时间,磨蹭了一天才完成。

昨天跟一个同学出去打台球了,晚上回来看了部电影,没写程序。

今天又折腾了一天,主要是将nfa转换成dfa,也就是那个很简单的子集构造算法,描述起来是很简单的,感觉也不复杂。可我慢慢腾腾的花了一天才搞定。九点钟的时候,得到了一个还算满意的结果。

完成的时候,心情挺不错。似乎费心力的那么长的时间不算什么。也许大部分人都是这样子,在完成一件事情之后,忽略掉为完成它而付出的努力。

很多时候,不单是程序,通常生活中也常常低估事情的复杂性,人的力量,凭感觉似乎能做很多事情,其实一段时间之内,真正能做好的,也就那么一两件而已。

这个博客其实就是自己的个人日记,不太希望别人看到,不过陌生人也无所谓。

我经常想写一些逻辑严谨的长篇大论,但常常是以没有时间为借口,可能只是我逃避的一种方式,就跟人们通常躲避某些需要耗费大量精力的事情一样。

这里所记录的,只是偶尔兴致来了所发的一些感想心情,记录下一些生活和体会。有时候我会很少的涉及到某些技术性的话题,那不过是我生活中的一部分罢了。

我常常觉得自己的语言表达能力有所欠缺,写一篇东西会觉得它不能完全的表达自己的思想,有的时候会苦苦的思索下面的句子该怎么样写。我承认其中的一部分原因是由于长期的初中和高中教育中传统的作文所致,但更大的一部分原因是,我对所写的事物的理解不够充分,却又为了足够的篇幅而去凑字数而已,甚至现在我都不能保证是否正在这么干。

于是我故意逼迫自己经常地写一些东西来提升这些不足,我确信,经常地写一些东西对于表达能力有极大的助益。至少不会因为字数不足而犯愁,一旦熟练可以很容易得讲的滔滔不绝,当然,前提是在探讨自己所熟悉的话题。

我并不太希望这里被很多人看到,就像我平常做事的性格一般,可以冠之以内向吧,其实是觉得跟自己思想认知差不多的人很少,不太希望整天跟一帮家伙无聊。偶尔也就泡泡图书馆,写写程序,从事一些自己感兴趣的事情。

这一年就剩下几天了,我一直想把自己这一年中所做过的事情总结一下,详细的写出来,却不能将之付诸行动,只是写下这片不知所云的东西,甚至开始都不知道自己写它的明确目的,就是随便写点东西,记下一点零星的杂碎。

自己做人做事可能也是这样,漫无目的的走一步说一步,也许有个大的方向,那可能就是性格的朝向。小学的时候我老是说自己长大了要当科学家(可能那时候每个小朋友都这么说),现在想想有点可笑,不过某种程度上说也算是吧,现在觉得科学家这个概念已经很模糊了。不一定非要搞物理的才叫科学,任何我们创造的知识都可以,搞数学的人也能叫,搞计算机的也是,不过是一个称谓罢了。了解得东西多了,就觉得当初那些大人物不再遥远。只是觉得,生命如此的短暂,那些曾经创造出来的知识技艺又是如此之多,不知道的也是如此的多,愚钝的人类文明需要一代一代人的推动,人们不过都是贡献出自己或多或少的力量。

十年前的我还是一个懵懂的小孩,现在已经成长了很多,下一个十年,会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