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运动过多,左腿膝关节有了点小问题,几次来回往医院跑,最后确定,是半月板轻度损伤第一次去,医生听我描述过轻微疼痛的情况后,用手摁了几下膝盖,说是关节软骨磨损,开了点药。回来仔细看了看关节的结构以及各种易发的疾病,后来有段时间不怎么痛了,就没太注意了后来又去了一个专门的骨科医院,医生让验了下血,说尿酸偏高又可能是痛风,开了一堆药,其实我感觉他很不靠谱,也没吃药。前几天仔细观察,左腿膝关节似乎有点积液,腿伸直的时候比右边大了一些。又去了趟南山医院,医生了解了以往的各种情况和症状以及就诊记录之后,说做个MRI检查下吧。于是就做了下磁共振检查,这次检测出来的结果,比较可靠一些,报告上说,“左侧膝关节外侧半月板前角内可见小片状稍高信号影”,医生说先好好休息休息,尽量避免爬山,上楼之类的运动,开了一二十盒硫酸氨基葡萄糖。关节软骨由于没有血管,只通过关节液来输送营养物质,所以很难再生。不过好像说纯天然锯峰齿鲛软骨粉可以促进关节软骨再生,希望如此吧,如果后面的医学发展可以搞清楚具体的机制并合成相应的药物,很多疾病都能解决。通过观察了解,我感觉门诊医生这个角色职位,完全可以用机器自动化起来,我们看病,无非是听病人描述一些那里疼痛,什么症状之类的,然后把问题范围缩小,最后使用一些检测仪器和手段,比如验血,X光,CT之类的,检测各种参数结构,最后得出来结论。如果编写一个程序,通过问答式的交互输入,比如...

五一我专程去江门新会,拜访了下梁任公的故居,并且顺路到翠亨孙中山的故居看了看。这两个晚清影响巨大的人物,有很多东西可以说。

关于历史上的任何事,我们社会的主流价值观念会给一个基本的定调,比如某些人有什么贡献,某些人有什么影响等等。

可惜这些东西往往被一些背后的东西操控着,并不能给出真实的结论,特别是对近一段时期还有影响的,或者当事人还在,如果是重大事件的当事人,那么他们一定身居要位,对这些人和事的处理和定性都会趋向于对他们自身有利的方向。

人的想法是个复杂的东西,但是人群的想法,就没有那么复杂了,如果有人善于观察总结这些规律并加以利用,那么就可以做许多事。对于人群行为影响最重要的一点是,整个社会的价值观念和思想取向,或者说是舆论思潮。

梁启超说,“时势造英雄,英雄亦造时势”,处在权利风潮浪尖的人物,一般善于制造对自己有利的舆论,或者叫造势,利用人群中的某些内在的东西,轻轻激发点拨调整,从而改变事物进展的方向。

梁和孙两个人现在的地位和评价,很好了体现了这些观点,孙被不切实际的夸大,而梁则被严重的忽视。而当时他们两个产生的影响,可能恰恰相反。

去过南京的中山陵的人,都会有感于其气魄宏大,中国历代帝王的陵墓,恐怕都要甘拜下风。

孙中山早年的时候曾经上书过李鸿章,陈述利弊,希望变革,当时他多半是想谋取一官半职,进而实现自己的政治理想,并非纯粹的革^命,后来可能是不得志才转向...

辞职了2009年7月19号,毕业进入腾讯工作,2014年3月20号辞职,再有四个月就满5年了,确实是一段很长的时间。总的来讲,腾讯是一家很好的公司,各种福利待遇都很好,对员工也不错。公司大了,当然也会有很多问题,但是我想这些问题在很多公司都会存在吧。刚工作头两年还是很开心的,同事们都很好,工作也不是很忙,环境氛围也不错。后来到一个加班很多的部门,因为当时刚成立,以为过去发展前景很好,过去一段时间才发现不是想象中的样子,GM从外面挖了许多人进来,管理很混乱,内部勾心斗角,当时天天加班,眼睛就是那个时候出现的问题。也就是12年的时候,当时还有其他一些事情,加到一起,实在是很不开心。想想也没啥好呆的了,不如辞职自己做手游。后来毛哥跟我说,回幻想这边吧,平时工作不忙,有大量时间搞自己的东西。想想也不错,可以先休息休息眼睛,然后准备下自己的事情。其实幻想是个不错的项目组,平时工作不忙,奖金发的倒是不少,上班一帮同事瞎侃侃时事政治,气氛很好,挺适合养老的。可惜,呆了一年多,什么东西都没有做出来。之前看许多人说这种两边搞的方式不可取,一直不太相信,直到自己尝试之后才发现。首先是不敢太放开做,毕竟上班工作不能太招摇了,另一个是经常性的被打断,工作上的事情也要兼顾,就会先把手头的东西放下,这种状态切换的代价是很高的,因为进入状态需要一段时间,切出再进入,又要重新开始,特别是有时候一两周之后才有时间回...

最近这段时间大族激光的楼顶上经常有一只老鹰驻足,有时候一连好几个小时都不走,从腾讯大厦的茶水间刚好可以看到,但是距离有些远,看不太清也许那个楼顶的角度很好,它喜欢在那里看风景或者休息。但应该没这么简单吧,经过长时间的观察,我猜测,它应该在那个楼顶下了个蛋,孵小鹰。然后又开始瞎掰,如果小鹰孵出来之后,爬上去偷走,自己驯养,养大之后就可以擎在肩膀上,看到兔子一挥手,它就去抓回来,应该是很有趣的事。不知道大族的楼顶有没有锁起来,大部分写字楼顶层都是封闭的,改天可以去看看,估计希望不大,而且上面边上还有一层是柱子,楼顶距地面有一百多米,且靠在边上,要是老鹰回来攻击自己的话,还是很危险的。就是能把小鹰成功偷走,也没有空间驯养,封闭的房间并不能于其提供生存之地,必须要有自家院子的地方才行。而且哪里有兔子去抓呢,到处都是高楼大厦。以上都是不切实际的瞎想,仔细考虑下,古代人的农牧生活未必不好,他们过的说不定比现代人开心多了。没有太多压力,也不用加班,闲着没事就可以养一只鹰去抓兔子,或者拿个弹弓去打鸟。那我们为什么过的这么累呢,我想主要是整个社会的节奏都加快了,虽然我们创造了大量的物质,但同样我们需要的物品种类也增多了,比如古人不需要电视机手机这些物品,但我们大部分人必须购买,可消费物品的增加也导致我们相应进行更多的工作,想方设法创造一些让别人消费的东西,其他人也在创造一些需要我们消费的东西,这样就...

上周二爸爸突然打电话说奶奶不行了,便匆忙赶回了家中,仅仅见到遗体最后一面。

之前奶奶身体一直很好,上次回去还给我摘柿子吃,很健康,没想到这么快就走了,医生说是心肌梗塞,是急性致死疾病。

奶奶今年79岁,也算高龄了,生死有命,挡也挡不住,平时身体这么好,没人想到会这么快。事情好坏分两面,我过去一两年眼睛天天疼痛,深知疾病折磨的滋味。无疾而终,不受长期病痛的折磨,未尝不是件好事。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面对死亡,并进行了仔细的思考。为何死亡总是令人畏惧,充满悲伤?或说,求生的本能令我们避开它。生物大脑设定的正确道路就是生存,无论如何的艰难。

死亡本事并不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就如一觉睡下去,倘若不再醒来,怎会感觉悲伤?悲伤在于知道自己要死了,而有许多事情牵挂。倘若一个人在世间饱受折磨,死也许是一种解脱,但要是在人间享乐,却是对死亡充满畏惧。但饱受折磨的人同样畏惧死,许多人苟且偷生,可能是生物进化的本能吧,只有想尽一切办法保证自己生存的生物才能在进化的自然选择中胜出。

假如自己知道明天就要死去的话,那么考虑现在的心情倒是件有趣的事。我还有什么事情没处理完?什么东西要告诉别人?我活到现在做了什么事?我这一生的意义是什么?我最遗憾的是什么?假如再给我多少时间我会去干什么?我还有什么牵挂羁绊?

当面对死亡的时候,我们开始真正思考人生的意义。

从纯粹唯物的角度来看,人就像一台上足发条的机器,...

先罗列下我的需求,有两台机器,一台windows 7,另一台mac,现在想在这两个机器间自动同步文件。两台机器位于不同的私有子网段,也就是说,躲在两个不同的路由器后面接入公网。因为nat的存在,使得两台机器间直接建立tcp连接成为不可能,想了几个方案:第一,通过一台有公网ip的机器中转,两台机器同时跟这台服务器建立tcp连接,定时交换文件时间戳并相应的更新。这种方案存在巨大的弊端,我的服务器在美国,两台挨在一起的机器,传送数据居然需要绕过层层路由跨过海底光缆传送到大洋彼端然后再传回来,速度慢,占带宽,太折腾。第二种就是udp打洞了,假设两台机器分别为A和B,中转机器为S,这样A和B都可以向S发送UDP数据包了,S可以得到NAT转换后的ip和端口号,由于UDP不是面向连接的,任何主机都可以向这个ip和端口号发送数据。理论上讲,只要S把这些信息告诉A和B,这两台机器就可以直接通信了。但是因为安全性的考虑,如果这个数据包的ip和端口号不是先前发给S的那个地址,就会被路由器丢弃。如何取得路由器的信任,是打洞最需要解决的问题。一个简单的想法是,A向B的NAT转换后的地址发送一个udp包,这样A的NAT对于B的这个地址就是敞开的了,如果B能发出具有这样地址的包,二者之间的连接就能建立起来。今天花了一个下午编写调试相应的代码,A和B之间的数据包始终不能成功接收,后来才意识到,A向B再次发送数据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