蟋蟀在堂,岁隼其莫。今我不乐,日月其除。无以大康,职思其居。好乐无荒,良士瞿瞿。一年又要过去了,这是工作之后的完整的一年。学校已经渐行渐远,记忆开始模糊。工作依旧是重复性的劳动,有时就想,是不是该改变一下了?想想刚上大学的理想,再看现在所做的事情,相去天壤。生存在这个社会,每日被生活所累。很容易成为薪水的奴隶。如果能按自己的意愿从事工作,想必会很好吧。只是,做任何事都有其痛苦的过程,每日看不到尽头的科研让人发狂,工作非本愿,给自己一种虚耗时光的懊丧,亦是相若,生活就是琐事的总和啊。大三大四时,哲学方面的书看的多一些,现在依然。似乎在这个角落才能找到生存的意义,每天最大的快乐,莫过于阅读思考。人生数十载,所求为何?只是对大脑兴奋状态的刺激罢了。建功立业,获得大脑的满足感,认知求索,如阿基米德发出Eureka的高呼,也是同样。作为社会性动物,人生活的快乐更多的来自与其他同类的攀比获得的优越感,这是何其的悲哀~~我们作为动物的祖先,早已在大脑中给我们深深刻上了基本的生物价值观。认知的触动,远基本于后天形成的社会关系。对于哲学和世界的求索,更多的是生物的本性,而非后天为了在同类面前的炫耀。日日劳碌,为的又是什么?悠闲的生活,也是很好。"无以大康,职思其居",但什么才是真正该做的?人被创建于这个世界,大脑早就设定好价值标准了。我天天所追随的,或许就是认知的触动。陈寅恪在王国维的纪念碑上写,“...

今年世界杯最有意思的事情是,未来帝和章鱼哥对球赛的预测,奇准无比。而我们平时也搞一些类似赌球的游戏,比如猜测结果请吃饭之类。不止足球,很多事情都是类似,这似乎是人们普遍的心态。在各个古老的文明中,求神问卜,对未来重要事情的预测,似乎都占很重要一席。每一个文明都有类似的于祭司,巫师,先知之类的概念,这些人员都部分或者全部的从事预言的工作,并以此谋生。预测是如此的普遍且广泛的存在于各个文明之中,必定是有某种更深层次的机制使然。人的大脑比较复杂,会思考很长一段时间之后的重要事情,假如把这个时间段缩短到几分几秒再来看,似乎显得再也自然不过,比如,门将一个大脚把球开出去,所有队员都知道往前跑,因为大家可以肯定的预测,球将快速飞过中场。这种明显的理所当然的事情,常常被我们忽视而不去思考,在这里,人们同样是对球的走向进行了预测,这种预测跟对球赛结果的预测,似乎有些不同,因为我们根据已知的物理定律,几乎可以百分之百的指出球下一步将出现在哪个位置。但是球赛的结果却是千头万绪,不到最后谁也无法真正断言。产生这两种不同预测的深层机制应该是相同的,对未来进行预测是人们作为一种生物的本能行为。在遥远的过去,生物为了生存,必须对周围的环境做出相应的反应,对不同的外部环境进行不同判断预测,决定下一步该如何行动。人的大脑会储存以往的经验信息,进行分析判断整理,并对当前环境做出反应。大致可以认为,预测未来是生物进化...

早上从噩梦中惊醒,天还黑着,翻来覆去睡不着,梦中的情形清晰可见,心里却在想其他事情,一时间绝望,伤心,可惜,怜悯,各种感情纷至匝来,一两个小时的辗转反侧,后来半睡半醒的到了天亮。我在想梦是如何产生的,大致跟人的想法心情有些关联吧,白天所想,晚上的梦多半与之有些关联。也就是古人所谓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心情不好,做噩梦的几率也就多一些。但是我的梦的情形却是与现实毫不相干,惊醒之后,我突然发现一个重要的信息,就是,人思考的时候,大脑是主动状态,而做梦的时候,大脑却处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如同看电影一般,经历梦中发生的事物。从生物学的角度,也许做梦是大脑某些部分在睡眠中活跃产生,但生物进化如此之久,难道梦没有一些对生物个体影响的进化的因素在内么?我们进化出眼睛来看东西,四肢来行走,也许做梦也有它的目的。我想到了当初写过的一个马尔科夫链的程序,用来读入一大堆某个作家的文章,然后建立每个词语跟词语跟随的列表,随机的在这些词语链上游走,于是便能输出一段一段的毫无意义的句子,这些句子虽然没有全局的思想上的概念,但似乎能够通顺的读下去,每一句读起来感觉语法上跟这个作家的风格很相似。人做梦的时候,大脑可能有一个类似于马尔科夫链的算法,用来随机生成预测一些类似现实的事情,每个点上游走的概率跟心情状态有关,这样梦中的一些东西,倒是可以用来增加人的积累经验,预测推断一些发生的事情,加深思想认知。梦的随机不...

昨天寝室搬到了五楼,忙了整整一天,前天晚上4点多钟才睡,起床时已将近十一点,匆匆的刷刷牙,退钥匙,搬东西,要命的是很多人都出去实习了,他们的东西还要帮着一一的搬,四楼五楼来回跑,或搬一摞书,或拿一把椅子,如蚂蚁般一点一点啃,貌似整个下午都没有闲着。下午的太阳略微有些泛黄,寝室窗开在北方,但也被后面的楼映射进来些许黄光,里面比较空旷,略显冷清,看上去有点beautify mind里普林斯顿的感觉,不免心生郁郁。呆了两年多,贸然离去,终究有些不舍。独自坐在空了的屋子里,百感交集。只觉人生不过一片空旷,来来区区,走走停停,一切不过身外之物,并无留恋之处。空着双手来到世间,也没有什么不可割舍。在社会演进的过程中,产生,反馈,然后消亡。回想当初刚入大学的时候,雄心壮志,不可一世。畅想着如何的求知探索,希望改变人类的进程。只是现实远非理想,人生多艰,世事曲折。当初的年少轻狂,几年下来消磨殆尽。从古至今,不知有多少志士达人,穷其一生为自己理想努力。人力有时而尽,大家都不过沧海一粟。文明前进的方向,任谁也决定不了,不同只在于改变多少罢了。或许是自己自认清高,曲高和寡,总是一个人在求知探索。每天图书馆寝室机房来回跑,有灵光一闪和原来如此的愉悦,也有灰心泄气和枯燥无聊的焦虑。实在羡慕john nash的学术环境,一帮志同道合的同学聚在一起,探讨未知世界,辩论争执,就像亚里士多德和柏拉图的学园,一切都是...

对哈尔滨来说,五一和十一大致就是夏天和冬天的分界,所谓春秋,也许就一两周可以冠之。呆的久了,也就习惯这种气候了,只是每次到十一的时候都会觉得寝室凉飕飕的,特别清冷,心情也会为之一变,那个杜what的诗人所谓的悲秋估计多半就是言此了,究其根源,应该跟人类的生物本能有关,天开始变冷,食物越来越少,冬天就要来了,年复一年的影响着生物进化的方向,仔细品味一下现在的心情,倒是可推测推测我们茹毛饮血的祖先当时躲在树洞里的感受。

这几天早上醒来,睁着眼睛躺在床上考虑一些问题,也许一千年以前的人也这样子躺在那像我一样,一万年以前可能也是。公寓,日光灯,电脑,外面轰隆的汽车声,这是我们所谓的文明,我们值得狂妄骄傲的一切,我们创造了各种知识,古时的人们看起来似乎无所事事,貌似整个人类的存在只是因为我们才有了意义。假设我从床上起来的话,接着就会去吃饭,看书,写程序,将来会工作,闲暇之时可以看看电影,四处走走,几十年过后,也就完成了生物个体存在的使命。一千年以后的世界会是什么样子?没人知道,因为没有人能够左右我们发展进化的方向,一千年以前的人也许想我这样想过,他们同样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同样认为自己创造了巨大的文明。我们的行为方式和认知能力是所处的社会强加给我们的,各种事件错综影响,表面上是,我们可以控制自己的意志,但整个社会却在影响我们,很多场合下的决定都很明显,换句话说,我们的行为决定可以被其他人...

也许是该写点日志了

压抑,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敲出这些东西,似乎逼迫自己一般,句子不会泉水一般的流淌出来,在深思酝酿之后,才能找到比较合乎语法的东西。

我很希望想到什么地方就能随意的写下来,可是往往不成任何章句,支离破碎

写东西本事就是一件差事,需要精力,仔细地投入

就像写程序一样,但是我却找不到写程序时的那份激情

也许是要写日记般的记事太过于琐碎,以至于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写进去,顾此失彼,没什么是重要的,我只是为了安慰一下自己而写点东西,不至于觉得没有做任何事情

世界就是这样,大部分情况下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就像历史,向我们嘲笑古人的碌碌,却不知道自己也高明不到哪里去。

我真的怀疑人类生存到底有什么价值,有谁又知道自己真正是在做什么,为了什么? 只是出生的社会无形的压抑引导着生活行为的方式。

如此的卑微,整个社会前进的方向没有人能够阻挡和预见,谁也无法引导,亚历山大尝试过,凯撒尝试过,拿破仑尝试过,他们可能很有权势,但是对人类前进的进程的影响微乎其微。

科学家的影响可能更大一些,一千年以前宗教也是,不过是以一个整体的名义

没有一个人能够按照他自己的意愿来改变世界,过去,现在,包括将来

人类前进的冥冥中,有一股很大的力量决定着最终的进化方向,或者是人的本性,或者是社会文明,任何一个极小的发生都可能左右将来的一切。

没有人能够决定或者预测

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